一个愤怒一个哀求。
下一秒,我就被凌空抱起,整个人被抱在宽厚温暖的怀抱中。
冷冽的松木香钻进我鼻尖,熟悉,又让人安心的气息。
我脑子虽然糊了,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。
双手抬起揽住他脖子,脸往他怀里埋。
“宁冉溪,你仔细看清楚,我是谁?”
冷冽的嗓音压下来,迫近我耳边。
我被迫抬起头,却只看到他带点胡碴子的下巴。
我摇头,“看不清……”
他的胸膛倏地地梆硬,起伏得厉害。
应该是被气到了。
我听见好友在嚷嚷,“我不用你送,我叫司机来接。”
扭头看向好友,便见她也被一个男人扶了起来。
“顾牧泽?你怎么来了?”,我指着扶着好友的男人,“你别碰我闺蜜,她司机会来接她的。”
“宁冉溪,你装的是不是?”, 抱着我的男人咬牙切齿。
他对顾牧泽说了声“我先走!”,抱着我迈着大步离开。
很快,我被塞进车后座。
男人带着怒气的脸直直怼到我眼前。
“宁冉溪,你看清我是谁?”
我瞪大眼看着他,浓黑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|挺的鼻梁薄薄的唇,英俊清隽的模样,不是厉宴庭是谁。
“你是我老公!”
他神色明显缓和一些,但我随即否认。
“不对,我老公正和我冷战呢,他不理我不睬我。”
我说完,又左右端详他,眼里带些疑惑。
“不过,你真的和他好像啊,你和厉宴庭是双胞胎?”
男人捏着我的脸,用力拧了拧。
“宁冉溪,你是真醉还是装醉?”
“痛!”,我生气拍开他的手,“我没醉!”
男人微微离开一些,冷眼看着我。
“行,那你说说,你为什么和你老公冷战?”
我茫然看着他。
“不是我和他冷战,是他单方面和我冷战。”
眼前的事,我有点迷糊,但这几天发生的事,我记得可清楚了。
“我单方面和你冷战?”,男人捏着我下巴,强迫我和他对视。
“难道不是你要和我划清界线?”
他这么一问,我心头的委屈便涌了上来。
“那不叫划清界线,那叫知好歹有分寸!”
男人笑了,但笑意不达眼底。
他放开我,神色凝重看着我。
“来,你说说,你怎么知好歹了?”
我回忆着,“厉宴庭给我银行卡,可我和他又不是真夫妻。”
“我是拿了他百分之五的股份和他结婚的,我要还拿他的钱,那不显得贪得无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