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抵住他胸膛,他蓬勃的心脏,就在我手心下扑通扑通地跳。

“厉宴庭,你真有点不正常哦!”

以前我居然认为他寡言刻板。

事实上,他闷|骚得很。

他手扣在我腰上。

“肉食动物吃了十几天素,能正常?”

我磨磨牙,突然想起在办公室里听到的话。

我抵着他胸膛离开一些,仰头笑看着他。

“厉宴庭,你前阵子那样天天吃肉,要不要给你熬点补肾汤买点补肾药啊?”

厉宴庭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, 皱起眉。

“冉冉,你什么意思?”

我继续逗他。

“我听说,对男人而言,补肾药就跟女人的化妆品、漂亮衣服和做美容一样,是用来保护他们男性尊严的东西。”

厉宴庭狠掐我腰,“你听谁说的?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!”

我装无辜。

“那我不是不懂嘛,那这话对不对?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背着老婆偷偷吃补肾药?”

厉宴庭脸都黑了。

“肯定不对!没那回事!”

感觉他是咬牙切齿崩出这句话。

我心里暗地好笑。

“哦,那可能只是那人的老公不行,不是所有男人都不行。”

我拉着厉宴庭进了饭厅。

给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。

周姨端菜进来,我问。

“周姨,宴庭受了伤,你看熬点什么补的汤给他喝喝。”

“我不需要!”

厉宴庭沉声阻止了我。

我对周姨吐吐舌头,“哦,那就不熬吧。”

一整天,厉宴庭对我都不冷不热的,就像表面夫妻,相敬如宾。

这时,我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。

十点多,厉宴庭回到卧室,说要洗澡。

有了昨天的先例,我很默契地帮他拿了换洗衣服跟了进去。

澡洗到一半,我就被他欺在墙上。

衣服被“嘶啦”一下被撕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