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填一亿!”
厉宴庭不为所动,甚至,眼里还带着笑。
“我说了,要多少,你自己填。”
我不相信,“我填多少,你都给?”
“当然,不止现在,任何时候,你要什么,只要你开口,我都给。”
我乐了,勾勾手指。
他凑过来,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,又用手指弹了一下。
“厉宴庭,经本小姐亲自认证,你不用补肾,但需要补脑!”
他在我唇上啄了一下。
“不用补,我脑子清醒得很。”
既然他那么大方,我便大笔一挥,在上面写了十亿。
写完,我递给他看。
他眼睛都不眨一下,“可以,如果你觉得不够,还可以再添。”
“昏君,你这样迟早被我掏空。”
他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,又亲了亲我。
“掏空什么?”
我脑子里想的是钱,但很他这么一问,我便明白,他这是双关语。
我瞪他一眼。
“我说的是掏空你的钱包,你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?”
厉宴庭刮刮鼻子。
“当然是装些令人快乐的东西。至于钱包,你应该掏不空,别的呢,你亲身验证过的,也掏不空。所以,无论你之前担心什么,现在都可以安心了。”
“啧!没意思!”
我把那张支票撕烂,又揉成一团,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厉宴庭好笑地看着我,“不要了?”
“不要了,我决定了,难得遇到你这样的大傻瓜,我要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本来就没想要拿他的钱。
“真不要了?”
厉宴庭心情很好,大概,是昨晚终于吃饱了的缘故。
“嗯, 我想要点别的。”
“说说。”
大多数男人和女人缠|绵完,总会体贴入微、千依百顺。
但这是有时效性的。
眼下,厉宴庭应该还在昏头期。
机会难得,我自然得抓住。
“我不是拿回宁氏的股份和分红了嘛,宁绍荣倒是大方,分两次把分红全付清了。我看了看,有好几亿,我就想做点投资。”
厉宴庭有些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