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捡了宝贝,都不会归还的。 乔西禾说完,就迈步离开了。 等她走后,许清欢在原地站了好久,才抬起手推开了病房的门。 病床上,傅宴时还在睡。 这里灯光被调的很暗,许清欢小心翼翼的走过去,不想打扰到他。 他的呼吸很平稳,赤着上身,能看到绷带出透着药和血迹的颜色。 她真的已经很注意不发出声音了,可靠近一些后,他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…… “许清欢。” 傅宴时的嗓子很哑,干得厉害。 许清欢身形一滞,“嗯,你怎么……知道是我……” 他扯唇,“我刚才梦见你来了,我现在是还在做梦吗?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