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怕信中的字句会伤了宁兰的心,夫人这几日的心情才好些,不能为了世子爷和芍药那个贱婢而影响了心情。

如此想着,沁儿便立在宁兰身前说道:“世子爷若有话要与我们夫人说,为何不亲自来寺庙里跑一趟?”

那小厮只道:“奴才只是来送信的,别的一概不知,沁儿姐姐就别难为奴才了。”

思及此,沁儿才给那小厮翻了个白眼,只道:“信我拿走了,你回去复命吧。”

说着,沁儿便进屋将信交给了宁兰。

令雪儿和沁儿好奇的是,为何宁兰明明已经对魏铮冷了心肠,却还是不改变对魏铮的态度。

譬如今日,沁儿将这封信交给宁兰后,宁兰竟然说:“把信拿给我瞧瞧吧。”

沁儿心里虽有些不情不愿的,可还是将信交给了宁兰。

宁兰飞快地扫了一眼信中的内容,而后面色如常地说道:“我知晓了,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。”

沁儿与雪儿不解,只是不敢驳斥宁兰的话语。

四下无人的时候,宁兰回头觑了眼内寝里的青姐儿和福哥儿,确定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以后,才道:“夫君说,他已经掌握了芍药是鞑靼人的证据。”

是了,魏铮之所以为将芍药纳为妾室,就是为了探听得知芍药的身份。

宁兰事先知晓此事,早就做好了要与魏铮里应外合的心思。

她对魏铮十分信任,知晓他不会心爱上芍药的美色,便安了心,只道:“夫君想通过芍药来瓦解鞑靼人的阴谋诡计,妾身虽是女眷,却也明白不该为了一己之力而 将西北人民的处境置之不顾。”

所以,宁兰没有吃醋也没有吵闹,只是默默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,让魏铮将芍药纳为了妾室。

宁兰不去想魏铮是如何从芍药嘴里探听的消息,她只是秉着自己的本心相信着魏铮。

她相信魏铮一定不会背叛自己,相信魏铮与芍药之间是清清白白的。

所以她愿意配合着魏铮做出这副夫妻离心的模样,只是想从芍药嘴里套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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