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离婚?”
时洌听到这话就皱眉: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我没有打算离婚,晚舟也没有。”
时凛收回视线,摁了电梯键。
关于时洌的婚姻,他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个大概。
这两人相爱相杀,只折磨,不分开。
不会享福的命。
他抬手看了眼腕表,下午五点半,林棉该下班了。
下楼后,陈让把车开到了楼下,把钥匙递过去。
“时总,今天周五。”陈让音调带着雀跃。
“嗯。”
“我要早点下班,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吃饭呢。”
他结婚有两个月了,最近正是蜜月期,每个周五晚上和周末两天都见不着人影。
时凛接过钥匙,大发慈悲:“走吧。”
陈让当着开心牛马,一转头就闪了。
时凛亲自开车,去中南集团接林棉下班。
两人一起回去的途中,去超市买了水果零食,大包小包拎进了门。
客厅完全大变样,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垫子,宝宝坐在爬爬垫上,低头玩着小玩偶,像个小海豚。
时凛一眼扫过去,看到她旁边还有个男宝宝,皮肤白得发光,大大的眼睛,睫毛很长,像是异域洋娃娃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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