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这么鲁莽。”小哀神情郑重道：

“苦艾酒在组织当中是负责情报搜集的顶级特工，她的反侦查意识很强，你们潜入她的住处，很容易被她发现的！”

“而且，谁知道她的住处是不是也安装了针孔摄像头？”

羽宫明轻轻颔首：“这个我明白，我们肯定是要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去调查她的信息。”

“说实话，能遇到她算是意外收获，能得到更多信息最好，不能也没关系，我们不着急。”

小哀闻言，表情缓和了一些：“你们有这样的心态就好。”

“我说灰原，你好像很怕这个苦艾酒啊？”柯南看向小哀。

小哀眼帘微垂，叹息道：：“你不懂，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个组织里面究竟有多少黑暗，如果你从小就在组织的严密监视和洗脑下成长，你或许也会像我一样。”

“嗯？组织对你洗脑？”羽宫明目光一凝。

“向我们这种从小就被组织培养的人才，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。”

“有一段时间，我们每天都会被拉去【上课】，被灌输各种对组织忠诚的内容。”

“如果有人表现出了抗拒，就会被老师施以惩罚，比如不给吃饭，体罚，或者……”

小哀没有继续说下去，但从她脸上那抹厌恶当中，几人本能地也不想知道还有什么惩罚了。

“那……这些惩罚你经历过吗？”羽宫明小心翼翼地问道，柯南和梦语的目光同样凝视着小哀。

小哀看着几人带着关心的眼神，轻轻笑了笑：“放心，我被组织寄予了厚望，而且我也没表现出什么过激反应，那些洗脑的人不敢对我怎么样。”

“加上还有姐姐的开导和安慰，我那段时间除了觉得有些无聊外，并没有受什么委屈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小哀的声音骤然低沉下来：

“在我十岁的时候，他们让我亲眼看到了他们是怎么审讯和处决卧底的……”

小哀说到这里，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，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。

羽宫明见状，叹息一声，轻轻揉了揉小哀的脑袋：“没事，都过去了。”

“喂！你当着我的面去揉其他女孩子的头是什么意思？”梦语忽然柳眉一竖，瞪着羽宫明。

羽宫明一愣，看了看自己放在小哀茶发上的手，又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小哀，眨了眨眼：“小哀不就是个七岁的小孩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