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怔,紧接着用手摸我额头:“说什么胡话?老婆你别吓我,我的心里只有你。”
从前他说这种话,我会毫不怀疑地相信他。
可是如今,我心寒不已。
我闭上双眼,不愿意再看他那双眼睛,不想再沉浸在他虚假的温柔里。如果可以,我甚至希望能捅自己的心口一刀,让我敢于去面对血淋淋的真实。
我找了个做噩梦的借口,把翟浩应付了过去。
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心神不宁,不小心把咖啡打翻在了裙子上。
我去卫生间清理,听见格子间里舒茜正在打电话。
“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和你老婆离婚?”
“你不是说就连和她上床都没感觉了吗?”
“我可以等你,但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。”
电话挂断了,冲水的声音响起。
我捂住嘴巴,悄悄跑出了卫生间。
舒茜新交的男朋友是个有妇之夫,而且她还想逼迫那个男人和原配离婚。
我想起那只LV的包,想起舒茜听见我怀疑翟浩出轨时的反应,心一点点冷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