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躺椅上,翟双白帮他剪掉雪茄的一端,点燃了递给他。
她老老实实在他身边坐着,聂知熠吸了半根才瞥她一眼。
“怎么坐的像个鹌鹑一样?你平时什么样,不记得了吗?”
她尬笑,依然低眉顺眼。
他忽然觉得无趣,连烟都吸不下去了,按灭在烟灰缸里,转身回到房里。
餐桌上的四菜一汤已经凉掉,聂知熠忽然觉得有点饿了,就在餐桌边坐下来。
翟双白立刻跟过来:“菜凉了,我去热。”
她把菜一样一样热好,重新端上桌。
“聂先生,要米饭吗?”
“一点点。”
她给聂知熠盛了半碗米饭,自己晚上也没吃饭,就盛了满碗。
他们对面而坐,她不知道聂知熠的嘴巴刁不刁,虽然经常在一起,但没怎么一起吃过饭。
令她意外的是,聂知熠每样菜都吃了,辣子鸡还吃的特别多,好像还挺合适他的胃口,后来饭吃完了,让翟双白去添了饭。
他吃饭的时候不说话,吃的不快,斯斯文文很儒雅,看不出从小颠沛流离,感觉受到了很好的家庭教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