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和聂予桑一模一样的脸,但他冷淡阴鸷的眼神,竟然比聂予桑如沐春风的笑容,更加拿捏他。
跟聂知熠比,聂予桑白开水一样寡淡。
她承认,她深深地被这个男人给吸引住了,就像是正负极的磁铁,牢牢吸住,不能动弹。
她舔了舔嘴唇,忽然问了句:“你这样的人,爱过别人吗?”
他挑眉,笑了。
他笑的时候,唇角的弧线是唇角的弧线,但眼神依然是冰冷没有温度的。
“我连自己都不爱。”他把她的手轻轻推开:“爱是什么?”他问自己似的,过了会又自己答:“在我的人生字典里,没有爱这个字,我是个怪胎,安烁诗,我本来就是不受欢迎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,我是个多余的人。”
他说这些的时候,眼中毫无波澜,像是自嘲,也像是妄自菲薄。
但绝不是卖惨。
安烁诗的心,渐渐地平复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