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想象出那个画面,他正在洗手作羹汤,忽然累了,就席地而睡。
“聂知熠。”翟双白把他晃醒,他睁开眼睛,发烧的他眼中竟然多了一层懵懂茫然的光:“什么?”
“你躺在地上干什么?”
“我晕过去了。”
“不信。”她把他用力拖起来,扔到外面的沙发上,然后接手他没做完的菜,炒熟了上桌。
他熬了粥,煮了米饭,蒸了玉米,紫薯,山药蛋,土豆,一大堆粮食高高的堆在盘子里。
翟双白叹为观止:“我们在过灾年吗?为什么做这么多主食?”
他困得眼睛睁不开,昨晚头发没干俩人就依偎在一起,头发现在乱七八糟的,像个鸟窝。
但翟双白炒的菜令他瞬间清醒。
他认真给出点评:“好难吃。”
她人生中做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就是上次因为朴妈的肾源,她来求他做的一顿饭。
她倒是大口吃一点也不挑:“有的吃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