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犹豫都没有。
她们相视一望,很默契地没有选择站在这里说话。两人上了车,出了研究院,沈棠才匪夷所思道:“之前我以为你说的话有点夸张,现在看见了之后,我觉得......”
“觉得什么?”
沈棠皱着眉,一脸严谨:“周时晏是不是被掉包了?”
“......”
“你确定这段时间他都是那么好说话,很少跟你对着呛了?”
“嗯。”
沈棠越想越不对劲,“不对,安宁,你要注意点,我觉得他这是要给你打柔情牌啊。”
安宁的胳膊肘抵在车窗旁,支着脑袋,笑了笑:“现在跟我打柔情牌有点晚了,我不吃啊。”
她说:“这个时候跟你打柔情牌,呵,估计是觉得年关了,想要这个年能跟你和和睦睦的,在周老面前演,所以搞这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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