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叹,薄云岫负手立于台阶上,“李长玄说,你近日有些神思不济,这是何故?”
“爹……”薄钰低下小脑袋,“是钰儿一心想要好好学习,所以夜里都在看书,许是看得太晚了,未能休息好,如此反复愈发的不太精神。”
薄云岫面色微沉,对着孩子,也不能说出太过苛责的话,“如此往复,不是自作自受吗?熬坏了眼睛,不值当,以后夜里早点歇息。”
“爹是觉得钰儿没希望了吗?”薄钰急了。
薄云岫皱眉,“你从何处学来的,胡乱揣度他人之意?字面意思,听不懂吗?”
闻言,薄钰哑然不语。
“罢了,回去吧!”薄云岫抬步就走。
“爹,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钰儿了?”薄钰哽咽。
眸色陡戾,薄云岫面色黢冷,“这话是谁教你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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