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菱看向蛙哥。
“你们今晚都是飘去看什么玩意儿?你带她去看兵哥哥洗澡?!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啊!”蛙哥一下子站了起来,双手狂摆。“大师,我没有带着三娘子去看士兵洗澡,我们就是随便那么一飘,三娘子突然就说那边好像阳气极重,就好奇地过去瞧瞧。”
盛三娘子:“哈嘶,哈嘶。”
陆昭菱:“......”
好家伙,最精锐的将士在以雪为浴,这在军中算是一种训练,当然阳气最重了。
“阿婆,”陆昭菱伸手就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,“你不想着你家段郎了?”
这怎么还对着那么一群将士流口水了?
怪不得上次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周时阅的胸肌,别的都没看到。
盛三娘子端正了脸色。
“段郎一直在我心坎上呀。人家真的只是想着学功夫,学打架的经验,陆大师,你可不能把人家往歪处想哈。”
她很正经的。
陆昭菱呵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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