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鹭问道:“换衣服?您要干什么去?”
对于白慕歌说的看完了,白鹭不以为意,她觉得自家主子的看书,就跟前几天要看京兆府的卷宗一样,完全是假装上进罢了,跟了主子这么多年,主子什么德行,自己不明白吗?
就算主子失忆了,她也无比相信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白慕歌道:“去南国公府,参加诗会!”
白鹭:“???”
诗会?主子,您是真的飘了?
白慕歌说着,就往自己的房间走,这些诗集里面,完全就没有李白、苏轼、杜甫的诗,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诗会了,能不能搞到第一笔钱,就在此一举了!
白鹭见着她往房间走,也只好赶紧跟上,回去伺候她换衣服,毕竟多次试图规劝:“主子,咱们有话好好说,您千万不要冲动,奴婢知道将军去世之后,南国公府这些年,总是欺负咱们,您一直有一口气要出,但是……但是咱们也要讲个章法,您不能就这么,送上门让人家打脸啊?”
去诗会这不就是让人家打脸吗?
白慕歌瞥了她一眼,诚恳地说了一句:“白鹭,你总是这么信任我,信任我一定能丢人,我真的十分快乐!”
白鹭:“呃……”
她也不傻,她当然知道,主子这个话,就是想告诉自己,主子对自己的过于“信任”,并不怎么快乐了。
她赶紧道:“主子,奴婢也知道,奴婢的话,说的有些伤人,但是自古以来,都是忠言逆耳!您多听一下劝,对您有好处。”
白慕歌:“……”
我累了,不想说了!
她同白鹭一起,很快地换好了衣服,并且束好了头发,看了一眼时辰,问道:“诗会应该快开始了?”
白鹭见她不听劝,简直都不想回答她。
但她还是沉重地点了头:“嗯!”
白慕歌吩咐道:“那好,让人准备马车,现在就出发吧!”
白鹭:“是!”
出门的时候,管家还十分惆怅地扒拉着马车,认真地规劝道:“主子,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,主子,虽然您已经被奚落文不成武不就很多年了,但是您也不能自暴自弃,还去诗会上找羞辱啊!”
白慕歌拉上了车帘,遮住了管家的脸,疲惫地道:“管家,你回家休息吧,就不要操心我的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