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解放五年一月五日,你率军顺着长江继续浩浩荡荡的南下,兵锋直指扬州。】
【扬州牧严白虎闻之色变。】
【毕竟,他也是真没料到刘表能如此不堪一击。】
【不仅不足一月便丢掉了荆州数郡,只留下了他与交州牧此前占领的两郡苟存,更是连自家的家门都没保住,全族成了你刀下的亡魂,头被悬于街头,亦成了天下死的最快,也是输的最快的一位势力之主,沦为笑柄。】
是啊。
不仅你没想到,我也没想到。
盯着眼前的消息,吴信心中徘徊。
而且随着字迹的接连浮现。
吴信也不得不承认,这次南伐统一天下之战,恐怕真的要比他想象中…
那种以短击长,拼死作战,取得胜利的场景有着那么一点点细微的差别。
嗯…
真亿点点。
亿点点的让他的准备都毫无用武之地。
纯白忙活。
【解放五年一月六日,随着你率军离扬州愈发接近。】
【扬州牧严白虎也是吸取了刘表的教训,急令四万扬州水军陈于江上,严阵以待,并亲自上阵鼓舞士气,许以重赏,拉拢人心准备与你决战。】
【可以说,他的这番操作使得扬州水军一时之间士气大盛,也让他心下微微得意。】
【因为在他看来,刘表的失败,终究只是他的能力过于低劣,所以才给了你可乘之机。】
【而他严白虎,自是与之不同。】
【不仅不同,还截然相反。】
【毕竟严白虎认为——】
【假设把刘表的能力在天下之中以排名论之,那不过三流朝下的人物。】
【而他,雄踞扬州,西征荆州,堪称南方之雄主也。】
【以排名论之,那肯定也是响当当的一流人物。】
【所以,他敢断言,自己打你易如反掌——】
【当然,他说的是水战。】
【因为在水战上,北方之士安能与南方之众在交锋?】
【他承认,你吴信是名扬四海,威震海内,用兵之术堪称独步。】
【但在这江河之上可不比陆地,也没有那么多的战术可以运用。】
【水战比的就是双方军兵的水性,比的就是双方的战船的优劣。】
【而你,可以说是毫无优势可言。】
【论水性,扬州军完爆你手下的军兵。】
【论战船,双方不相上下,但你却使用铁索连环,把战船变成了一个个活靶子,失去了灵动性,愚蠢至极。】
【人数众多又如何?战船众多又如何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