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阶毒水不代表毒不死八九阶的超级生灵，只是因为一阶毒性相对于八九阶生灵来说发作缓慢，毒死的慢罢了。

如果长期处于这无尽海水中，就算证就果位的存在，千万年的时间过去也要被毒死。

“老登，这第二重天全都是海水怎么回事？”张谌开口询问了句。

听闻张谌的话，大自在天魔挠了挠头：“我记忆中的第二重天，乃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？或许被什么诡异给污染了吧。”

“被诡异给污染了？”张谌一愣。

“这海水看起来好似水灵之泪。”大自在天魔有些不确定。

“水灵之泪，那是什么？”张谌好奇的询问了句。

大自在天魔道：“开天辟地之初，有地水风火四大精灵，水精灵化形而出，变成了执掌天地水行之力的神灵。水灵之泪就是水神流下来的眼泪，淹没了第二重天，导致整个第二重天化作海洋的世界，所有生灵都被那一滴眼泪毒死。”

“你是在开玩笑吧？一滴眼泪能毒死一层天地？”张谌有些不敢相信。

大自在天魔没好气的道：“我也只是说出我的推测，至于说是不是真的，我也不知道。毕竟亿万载时光过去，沧海桑田岁月变迁，我也不知其为何如此变化。”

听闻大自在天魔絮絮叨叨的话，张谌挠了挠头，一双眼睛看向那海水，感应着海水中的气机，在其感应之中，海水内没有任何活物，整片海水全都是死水。

“帝女飞升至精神世界第二重天，也不知能不能遇见帝女。”张谌想要询问帝女一些事情，可惜放眼望去全都是茫茫海水，哪里有帝女的身形？

“你可知道世界中心在哪里？”张谌开口询问了句。

他想要看看，能不能找机会补足自家的神威，自己现在的神威只有三十三分之一，他想要验证一番，看看是不是每一重天都能补足一份神威。

大自在天魔略作感应，指向了茫茫海水中的某个方向：“在那个方向。”

张谌闻言催动脚下海水所化的冰船，就见冰船犹如离弦之箭奔驰而去。

在水面上以控水术催动冰船，速度远比五行遁术更快。

“我大概要行走多久？”张谌询问了句。

大自在天魔缓缓伸出一根手指，张谌若有所思道：“一个月吗？倒也还行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如果每日能行走一万里，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，也就是大概四百万里万里，才能到达第二层精神世界的中心。”大自在天魔道。

张谌闻言面色一僵：“四百万里？日行一万里？开什么玩笑，他就算是跑冒烟了，也跑不了一万里啊。一万里也就是五千公里，那是什么概念？高铁每小时也就三百多里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