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张氏的话,张谌闻言轻轻一笑:“娘您暂且先住着,待我办成了一件事情,咱们再离开沈家也不迟。”
张氏见到张谌成竹在胸,也就不再相劝,只要张谌心中有数就好。
且说张高秋一路来到沈铃居所,二人见面后进入屋子内一阵亲热,然后张高秋将沈铃揽在怀中,抚摸着沈铃细腻的肌肤道:“我已经准备好了,一切就在明日,只是此事还需要舅妈配合。”
沈铃闻言面色犹豫:“就不能换个人吗?”
张高秋道:“换成谁?若换成沈家的女子,只怕老爷太太们会顺水推舟,直接成全了那小野人。若换成别的太太,人家也不肯配合咱们。况且就算别人肯配合,我也不敢用,万一将计划泄露出去,咱们可是麻烦大了。”
听闻这话沈铃面带犹豫,张高秋见此抚摸着沈铃肌肤道:“现在大表弟进入学宫的名额也被那小子给夺去了,不如此难以将名额抢回来。此事只是需要舅妈露一面而已,又不会真的叫舅妈被人占便宜。”
沈铃闻言下定决心:“好!我去和母亲说。只要能将那小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就行。”
第二日
天刚亮,就有小厮传话,说张高秋邀请张谌去饮酒。
张谌闻言略做沉思后,露出一抹恶趣味,他知道此次宴席张高秋必定会暗算自己,所以他只是将小厮打发回去,并未说是否去赴宴。
他要趁机戏耍一番张高秋。
那小厮回去禀告,张高秋闻言眉头一挑,然后面带愤愤之色的走出门:“该死的小野人,他还拿捏上了!千万不要叫我得手,否则非要叫他好看不可。”
且说张高秋一路来到张谌的院子外,整理好心中情绪,然后又做出虚伪的笑容,方才推开门走入院子,就见张谌正在天井处看着天空中的大日。
“小弟,为兄请你去吃酒,你怎么不去呢?”张高秋脸上挂着亲热的笑容,话语中露出一丝丝责备。
“小弟因为昨夜之事,实在是无心饮酒。”张谌道。
张高秋闻言笑了笑:“却不然,今日的酒,你是非去不可。”
“怎么说?这酒莫非还有什么名堂不成?”张谌开口询问了句。
“你想想,你和沈铃是有婚约的,而王曦凤是沈铃的亲生母亲,是你未来的岳母。我今日摆下酒席,却不仅仅只是我自己摆的,而是我要从中撮合调节,叫你和王夫人之间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张谌听闻张高秋的话后,点了点头:“原来如此,那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