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,你对太子纳妃一事如何看?”
“臣妾认为这娄将军的独女娄汐月才情俱佳,对太子敬仰已久,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。”
“贵妃你如何看?”
“回皇上,薛家娘子自小和太子青梅竹马,彼此两情相悦,又知书达理,温婉贤淑,理应为太子妃。”
皇后一听马上道:“青梅竹马纳为侧妃就可,薛家娘子性格骄纵,恐难当太子妃重任,况且这薛家背后还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呢,也能让如此家门的人成为太子妃?”
容贵妃本就心虚,听见皇后如此说,赶忙解释:“薛家对皇上一片忠心,事情还没查清楚,你不要诬陷忠良,也不知是什么宵小之辈,胆大包天,借用本宫的名号。再说那娄汐月乃武将之女,姐姐说她才情好,怕不是名姝宴上提前透了题目!”
这么一说,皇后也心虚了。
皇帝却来了兴致问道:“听闻这名姝宴,娄汐月得了魁首,薛玲玉位居第二,莫不是都是你们暗中所为?”
“臣妾不敢。”
“臣妾不敢。”
两人齐声说道。
“行了行了,朕听明白了,逾白你说你想纳谁为妃?”
陈逾白站在大殿中央,缓缓说道:“薛玲玉和娄汐月不分伯仲,在名姝宴上力压群芳,不论是音律舞姿还是文采棋艺都是俱佳,儿臣实在难以抉择。”他将“棋艺”二字说的尤其慢。
皇帝突然说道:“哦?棋艺俱佳,是谁的棋艺?”
“哦,刚儿臣一时口误,文采乃是娄汐月,茶艺则是薛玲玉,至于这棋艺……是排名第三的卫家娘子。”
“卫家娘子?卫瑞阳的女儿?”皇帝突然陷入沉思。
这瞬间的安静,让下方站着的三人都紧张了起来。
片刻后,皇帝说道:“卫家跟随先祖立下过汗马功劳,又在兵部根基深厚,卫家几代,女子都嫁入宫中,若这卫小娘子如早逝的惠妃一般心思细腻,性子柔软,懂得分寸倒是个不错的太子妃人选。”
“太子,你意下如何?”
陈逾白还能意下如何,自然是十分乐意,但他深知要让皇后和容贵妃都同意他就不能透出丝毫心思,违心说道:“儿臣见那卫小娘子似是有些清冷,倒不如薛家娘子活泼……”
皇后一听立刻打断:“臣妾倒觉得清冷的性子挺好,都像薛玲玉这般嚣张,太子今后如何纳侧妃?皇室子嗣如何延续?皇上,娄将军独女娄汐月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样子。”
“哼!”容贵妃也不示弱,撒娇着说道:“皇上,如若好生养是成为太子妃的理由,那姐姐怎知玲玉不好生养?再说,我儿分明中意玲玉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皇后还想说什么,被皇帝打断,“好了,聒噪!”
“你们三个人的意思,朕都听明白了。”他语重心长的对陈逾白说道:“你现在年轻,当然喜欢活波的性子,但为正妻还是沉稳些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