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口的人没有迟疑,便同意了。应敏让和唐端出了营口看不见的地方,与那敲晕的两人换回了衣裳,就飞也似的跑回了崤关口。
唐端打趣着应敏让:“诶,老头子,你等等我!”
敏让归心似箭,想赶快将情况汇报给自己的“偶像”。便催促唐端快一点。
“我说小鸟儿,你戎狄话跟谁学的?怎么说得贼溜贼溜的?”
“我们是斥候,若是敌人的话都不会说,那要我们斥候有何用?”
唐端被噎,索性不与应敏让较真了。
两人向崔鹤唳秉明了情况,应敏让得了崔鹤唳一句夸,整个人仿佛把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。
唐端见到平时堪称“严肃端庄”的白鸟见了崔将军就变成了一副如此少女怀春的模样,内心一顿惊愕,不由怀疑应敏让会不会心理扭曲?
过了几日,戎狄明显的减少了侵扰静山与松岐的次数,不过戎狄这打不过就跑的路数也很让人头疼,崔鹤唳将斥候探来的情报汇整成策,想出了一套击垮洛河地带的戎狄士兵,当天夜里就与沈老将军商量如何作战,沈老将军也认为此法可行,毕竟现如今也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。
更何况这群战斗力强悍的蛮子根本不会听什么仁义礼信之言,想怎么样便怎么样,没有就用抢,也是让大齐头疼。
唐端这几日实在忍不住了,就把应敏让从帐中扯了出来。
敏让不悦:“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?”
唐端挠了挠头,“小鸟儿,你......”唐端犹豫着要怎么开口,想着要既委婉又一针见血将自己想说的想问的和盘托出。
敏让不耐烦了,“再不说我回去了。”
“别介,你知道军中的流言蜚语了吗?”
“不知道,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“说话别那么伤人啊!哥哥我跟你说,现在军中很多汉子没有婆娘,然后常年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吃沙子,连个寻欢作乐的地儿都没有。那啥得不到解决,你猜最后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