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郑孟九直接翻白眼,说出了那句,“老五是C位,凭啥?”
于是趁着郑孟宪出差大陆,他火速发动“闪电战”,把弟弟的亲信全换成自己人,还搬进老爹豪宅,广撒英雄帖,发表了继位宣言。
等郑孟宪回国一看,办公室被偷家,当场表演“告家长”,年逾九旬的老父亲气得坐着轮椅开新闻发布会,“罢免郑孟九!我儿梦宪才是真真的太子!”
兄弟俩转头各自召开发布会互泼脏水,一个说对方造假文件,一个骂对方篡改遗嘱,吃瓜群众们纷纷振臂高呼,如此热辣滚烫的狗血,再来几碗!
眼看着集团这么下去早晚要吹灯拔蜡嗝儿屁着凉,郑老爷子被迫祭出传统智慧的分家大法,?老二郑孟九分走鸿运带汽车、老五郑孟宪分走建设,也就是集团本部、郑孟准拿走重工?。
表面看似三分天下,实则埋下豪门三国的伏笔。
时间不长,分家后的爹宝男郑孟宪就成了背锅侠,一边扛着对北面太阳照耀的恩情土地的巨额投资亏损,一边陷入了政客的党争之中。不堪重负的五阿哥,在去年的某个凌晨,留下句,这届财阀太特么难当了之后,直接从集团大楼的百米高空来个闪现。对这事儿,郑家还活着的五位兄弟全部默契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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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对于之后有人提议接管老五留下的摊子,郑孟九和郑孟准都表示,“合并?不约,谢谢!”但私底下,早已经各遣奇招,准备下手。
可所谓女不强大,天理不容,值此危难时刻,?郑孟宪的媳妇儿,寡妇玄真恩闪亮登场。
这位51岁的家庭妇女继承了丈夫职位,一边狂怼政客,“我老公用命换的南北合作,你们懂几把锤子?”
一边手撕二伯哥和几个小叔子,“人走茶未凉,就来抢经营权?你们算个鸟?”
更绝的是,这战斗力颇为强悍的寡妇,甚至发动南高丽妇联声援自己,硬生生把商战打成“女权之战”,开始到青瓦台静坐抗议,甚至找到丑国大爹那边的投资人告御状。
到现在,这场内斗大戏仍持续发酵,而且孙子辈也开始陆续登场,比如曾经的太孙就出来声称要搞一场嫡庶之争。更有郑老太爷的弟弟,作为叔叔,也开始琢磨侵并旗下的公司。
老爹造江山,儿子拆江山,孙子继续拆。已经成了郑家的写照。
“鸿运带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我们,是他们自己。”李建熙这么和李乐说道。
“你从郑家这边,看出什么来?”
“我啊。”李乐动了动穿皮鞋有些不自在的脚指头,笑道,“?兄弟多的,千万别当老大,出差记得锁办公室?,分家比不分更危险?。”
“再总结一下郑家,就是兄弟阋于墙,外人笑断肠。反派永不缺席,你若不死,我来补刀。”
“我问你这个了?”老狐狸听了,磨着后槽牙。
“嗨,您不就是想问今天要见的那个玄真恩玄会长么?这个多事之秋,艰难之时,找您私下见面,无非是想让您给点支持。”
“你怎么想的?”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儿,况且,企业之间有存在竞争关系,挺谁不挺谁,都得得罪一方。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面子上和和美美的,不也挺好?除非.....”
“什么?”
“您还有别的想法。比如,鸿运带还有什么?资产缩水到现在只能排名五十开外。”李乐掰着手指头,“电梯?电子?电梯对您没用,而且风雨飘摇的,一点动静都会引起其他郑家人的警惕,电子?一年的产值也就三松的零头,鸡肋的玩意儿。那就得在其他地方加码。其他的?金融或者在其他方面人脉资产?但对一个寡妇来说,还能有多大筹码?那就只剩船运还有点价值了啊,可船运,您还有这个想法么?”
“不过,都不给面子,就相当于都给面子。最好的办法,就是不做选择题。您说是吧?”
看着李乐在那边嘀嘀咕咕,李建熙心里泛起一片潮涌。
车行不远,就到了李乐嘴里说的那家排骨汤饭店。
南高丽典型的小平房,高高的台阶木地板的门廊,门口还有张“榻”一样的玩意儿,能坐在上面吃饭,大小姐告诉过李乐,这玩儿叫“马卢”。
而此时的小店门口,已经停了几辆鸿运带的雅科仕,还有几个安保若有似无的守在那儿。
等到老李的车子过来,这几个人又被三松的安保给蛮横的挤到了边边上。
李乐先下,甩手就走,“诶?”
“哦,忘了。”
又转回头,把老李给托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