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凡咬破舌尖，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散开。

他以血为墨在虚空中书写太古禁文，文字古老而神秘，散发着强大的力量。

锈剑感应到原始协议的气息，剑身灰白纹路寸寸亮起，光芒越来越强，竟与九重青铜门上的螺旋纹章产生共振！那共振的力量越来越强，整个天地都在颤抖。

“轰隆！”

天穹突然撕开九道裂口，裂口处光芒闪烁，青铜门扉缓缓显露。

门扉尚未完全洞开，牧凡已携裹着整座位面撞入门隙。修真位面在穿越维度的刹那崩解为基本粒子，光芒闪烁，又在逆熵之力中重组为一把横跨虚实的光剑，剑身巨大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，狠狠刺入银色海洋深处！

虚数之海沸腾了，海浪高高涌起，又重重落下，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
克莱因瓶生物从银色浪潮中浮现，它的身体不断变幻着形状，周围的亿万几何体迅速在它周围组成防御矩阵，矩阵光芒闪烁，散发着强大的力量。

“愚蠢！你不过是培养皿里稍强的菌落……”它的声音在虚数之海回荡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。

“那就尝尝菌落的怒火。”牧凡与光剑合二为一，他的身体融入了光剑之中，剑身光芒更盛。

剑锋所过之处，银色海洋被犁出深不见底的沟壑，海水向两边翻涌，露出海底那些被囚禁的文明残骸。

监察者的青铜门接连崩塌，巨大的门扉在力量的冲击下化作碎片，四散飞溅。

牧凡看见门后无数个“自己”正在不同维度挥剑，他们的身影或高大，或矮小，或强壮，或瘦弱，但眼神中都透着坚定和决绝。

他终于明悟，每个纪元的逆熵者都是同一个灵魂的递归投影，而真正的破局之法就在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