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一言她一语的，谁都不肯退让。

最后还是白月瑶说：“师妹，听你小御师弟说，你有什么飞天符，能给师姐一张吗？”

“师姐也想飞天？”苏凝嘲讽。

她可不认为白月瑶看得上她那些破符，说不定她预谋着什么，要她的符作为媒介。

十有八九是想得到她的血。

目的那么明显。

她解释起来头头是道，没有破绽：“就是想研究一下，看看为什么还有那种符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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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师姐想要，给你便是了。”

苏凝直接大手一挥，一张符就飘在空中。

最后落在白月瑶手上。

白月瑶拿到符，看着上面苏凝的字迹，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，但却被她巧妙敛下去。

不过还是说。

“那就多谢师妹了，我这就回去研究。”

说完。

不等他们开口就离开了。

她一走。

钟离海棠就围上来，皱眉问：“你不该把符给她的，她不会死心，只怕会有麻烦。”

跟上次一样。

他们手中各种邪术，保不齐会类似招魂啥的。

“对啊，凝凝，你太心软了。”连陆瑾年也附和，有时候他觉得宗门就是个累赘。

师门情意的累赘。

而只有他们在这，苏凝才会说出其中的实情：“小师弟画的符，给师姐一张怎么了？”

没错。

那符是慕小御画的。

当初写着她的字迹画的，还硬塞给她做纪念，不过，好歹是自己那个又蠢又傻的师弟。

苏凝怎么可能会害他。

“儿子。”她叫出闻予安，揉了揉他的头：“你去帮一下，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

顿了一下：“还有看看底下的是什么东西。”

“包在我身上。”闻予安扔下这句话就消失了，就算阿娘不说，他也会一探究竟的。

至于时星修。

苏凝目光凉嗖嗖盯着他：“你目睹我们的计划，是与我们一伙，还是被我们灭口？”

“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