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忍不住哭了出来:“哥,怎么办?五天时间,我们根本凑不到十万块啊。”
傻柱闻言露出一抹苦笑:“我就知道是这样,对了!你去保定找咱爸了吗?他可能手里会有点钱。”
何雨水摇了摇头:“我去了!咱爸说他没钱,他给白寡妇的儿子买房娶媳妇了。”
傻柱听了妹妹的话,立马捂着脸瘫坐在地,他们父子俩这辈子就被女人,确切的说是寡妇害了。
许武德也是老泪纵横:“我对不起大茂啊,眼睁睁看着他们要因为这事坐牢,我却无能为力。”
张建军在一旁不耐烦的开口:“别哭了!许大茂和傻柱犯的罪,不一定会坐牢!你们两个哭什么哭?真是没出息。”
何雨水和许伍德闻言,都是激动的拉住张建军的手,热泪盈眶的开口。
“建军哥你说的是真的吗?你不打算追究我哥了?”何雨水激动的说道。
“建军大侄子!真是谢谢你了,我们本来就是邻里邻居的,有什么事干嘛非要闹到公家来?”
许伍德见张建军没说话,所以继续蹬鼻子上脸:“建军兄弟你看这样,你也不缺钱,不如赔偿就别要了!”
张建军一脸嫌弃的开口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,不追究他俩的责任了?许大茂和傻柱,雇凶砸店、当街抢劫大哥大,这两条罪名够他们吃花生米了,所以我说他们不用坐牢。”
何雨水和许武德听了张建军的话,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。
何雨水的手无力地松开,泪水再次夺眶而出:“建军哥,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他们……他们真的知道错了呀。”
许武德也扑通一声跪下,老泪纵横地哀求道:“建军大侄子,你就可怜可怜大茂和傻柱吧,他们要是因为这事儿丢了性命,我也活不下去了呀。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邻里的情分上,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吧。”
张建军厌恶的看着,跪在地上的许武德,他最讨厌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。
于是张建军没有搭理他,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角落的中年妇女,要是没猜错的话。这个人应该是龙哥的家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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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叫什么名字?赔偿金拿来了吗?”张建军试探着开口询问。
龙哥见状抢先回答:“她叫大花是我媳妇,媳妇赔偿金带来了吗?”
大花低着头小声说道:“带来了,就是少了一万块,再给俺三天时间,俺一定凑来。”
张建军闻言点点头:“你先把赔偿金给我,剩下的一万你什么时候给,我让警察什么时候放了你男人。”
大花见状看了看龙哥,见龙哥点头以后,她立马从布包里,掏出一本崭新的存折:“这九万块都在存折上了,你清点一下。”
张建军接过存折看了一眼,然后就将存折收了起来。
傻柱见状大声喊了起来:“不对啊!这不对啊!你不是说一共赔你十五万吗?我、龙哥、许大茂一个人五万,你为啥跟龙哥要十万呢?你这是敲诈勒索。”
张建军冷笑出声:“我敲诈勒索?那你和许大茂的赔偿我不要了,咱们公事公办好了。”
傻柱听张建军这么一说,顿时慌了神,脸上的愤怒瞬间转为惊恐。“别,别啊,建军,我……我不是那意思。我就是着急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傻柱连忙赔着笑脸,语气中满是讨好。
许武德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说道:“建军大侄子,傻柱他不会说话,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。您看,他们确实知道错了,您就再给他们想想办法,通融通融。”
何雨水也急忙开口附和:“建军哥!你别和我哥一般见识,他是傻的吗,你们不都叫他傻柱。”
张建军冷哼一声:“傻柱!许大茂!我知道你们没钱赔,所以还是公事公办吧,警察同志我要求严格处理这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