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高中就是至高,纵使我等在,梦界不断修行,与万界天道沟通法则,也并无作用。”
小主,
“但是——”
“刚刚我知道一件事情———”
婴儿骤然微笑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“万剑一那家伙尚且可以让至高受伤,我又怎么会丢脸?”
噗嗤-----
刑罚再现。
嗡———
微风吹拂之时,又似乎看到了两界花的闪烁
“如果说每一朵界花是最后的痕迹———”
噗嗤————
话语刚落之时,只见的一道血婴。
“那老家伙我自然也是留下自己的痕迹的。”
“也许我业火滔天,那倘若将你们这些熔炼诸天的至高击伤———”
宇文宣骤然抬头。
他自然不会说话了,但是尚可传音。
仙尊又怎会被轻易击溃?
界海的风不断地刮着,隐约之间仿佛看到了至高溅血。
“想必也会是滔天功德吧。”
嗡———
又是一块血肉消失。
“两界花真的很美,但是棋盘所形成的风景,大致也不会差许多吧。”
又是死一般的安静。
“呵呵———”
";今日我奕道玄尊,以天劫为局,至高为子,自生所有为代价——";
“特此,灭吾之业火!!!”
砰———
嘶吼着将血棋拍入自己眉心,所有时间锁链同时震颤。
混沌棋盘吞噬其寿元,在时渊领域内强行展开血色棋枰。
三百六十颗血棋化作洪荒凶兽,踏着破碎的时间齿轮扑向圣者。
仔细看去,每只凶兽眼中都映照着不同纪元的毁灭场景,獠牙上缠绕着被时溯圣者篡改过的因果丝线。
溯圣者天灵盖升起命轮金盘,盘中浮现宇文宣所有时间分支的结局。
无论血棋凶兽如何撕咬,金盘里总会提前显现它们的攻击轨迹。
";没用的...";祂轻弹命轮边缘。
“本座乃是至高,所有的因果吾都见过,汝又如何破局。”
还是那般漠视。
“徒增伤亡罢了。”
宇文宣突然开始重复燃烧寿元的动作。
作为执行官的他,也想绽放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