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爷眼睛巡视一圈,“怎么回事?”
被几个奴才压在地上的男人、衣衫不整的太子妃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。
太子妃委屈上来,“太子爷,这贱奴一上来就冒犯我,幸好……没被他得逞。”
胤礽看她怒红的脸,隐有春潮未退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可他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自己的脸。
太子妃要暗含四福晋的计谋,他是清楚的,最后为何会是这个结果,他不明白了。
妇人就是妇人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胤礽看向太子妃的宫女,咬牙切齿地,“还不快带太子妃去整理衣裳?”
“这嚷嚷的丫鬟和栾公子交由刑部。”
太子妃眼里一闪而过的凶光,磨着后牙槽,无声地喃喃,“四福晋。”,带着宫女,由三福晋带路,一起去三福晋的住处更衣。
地下的男人被太监拖着走,一边挣扎,一边吼,“放开本公子,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吗?”
人群中的胤禩、胤?、胤禟、胤禵看着被拖走的栾公子面色凝重。
“今日之事,孤不希望听见任何声响。”
胤礽一发话,周围的讨论之人皆禁音,做了多年的太子,上位者的威严还有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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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聚集的人散去,胤禛拉着沛柔去了荷花池。
两人走在桥上,看似欣赏池里的荷花,实际——
桥头上,沛柔抬头望着胤禛,“阿禛,你怎么知道的?”
看过来的眸光里一片朦胧,水润润的,任谁看了都像将她拥入怀中,捧在手心里。
胤禛心里软了下来,将她拉入怀抱里。
“三哥除了请兄弟们看字画,还叫了大臣们的儿子喝酒,你知道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