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起草一份诏书,由于少年学宫的孩童学习困难,认字难度比较大,让他们编撰一份辅助认字学习的音韵,跟乐谱差不多的东西。
儒家讲究有教无类,对于学习教育有心得,就交给他们来做好了。
不仅如此,再让他们再编撰一部说文解字的字书,收集现在所有的文字汇总,以及着明音韵,意思,词语用法等等。
以后作为一个标准当做参考,防止以后错误。
这可是一个大工程,估计一时半会是完不成的,这样一来的话,孤不信他们还有时间天天勾心斗角。
每年孤可以多提供一些资金,但是一定要严谨,毕竟字书可是影响深远的东西,如果完成不了的话,那就取消新儒的资金。
具体的措辞你自己斟酌一下好了,反正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厉夏不想让自己的钱白花了,毕竟每家每年的投入都是几万到几十万的资金,尤其是新儒,资金更是前三。
结果到头来,新儒就给他带来了这一套磕头的成果,即使厉夏心胸宽广,也没有宽广到这个地步。
而且他给新儒安排的这些任务,也不担心新儒会拒绝。
他们整天研究礼制,研究仁之类的主张,早就已经陷入了瓶颈,即使继续研究下去,最多也只是小方面的成就。
想要有大的,划时代的突破,那根本就不可能了。
各家都在不断的发展,一旦儒家没有划时代的突破,天天吃老本,守旧之类的话,被别人超越是迟早的事情。
厉夏就是不希望儒家在这方面死磕,从而耽误了好机会,他不是为了儒家着想,而是为了炎国着想。
毕竟物尽其用,能做一点是一点,别整天想着拖后腿之类的就行。
把他们的精力,拉到有教无类上面,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,毕竟有教无类也是儒家主张的,也是他们的主场之一。
厉夏也不是找借口,少年学宫确实面临着这样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