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堂本来就对他有所芥蒂,现在更不吃这一套:“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提到此事,您就打算一直隐瞒,而且还是在自己也解决不了的前提下。”
李淳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哼笑一声,说出的话带了点怒气:“隐瞒?告诉你们能有什么用?你们连出幻境都是问题!现在好了,现在你们自己没事儿硬气了,不是刚才向我求助的时候了?”
“前辈乐意出手相助,我们自然是感激万分,但是还请您不要把二者混为一谈,如果您帮助我们是建立在陆流飞回不来的基础上……”
“哦哦哦,我算是听明白了,合着你是怀疑夺舍你们这些人的是我?”
沈玉堂听到他这胡搅蛮缠的话,火气噌的一下上来,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背过去。
他深呼吸几次,定了定心神,压下自己胸中乱窜的怒气。
躬身作揖才继续道:“晚辈并非是这个意思,许小白既然被夺舍,如果是您的话,您不可能不清楚他家中遭遇了何等变故,但是根据当时的时间先后,接着就是大师兄被夺舍,而现在陆流飞却不见踪影,晚辈只是提出推测,陆流飞会不会也是相似的情况?”
“而有过相关夺舍他人经历的您,既然您精通这一术法,不知能否提供相应的线索?”
“毕竟在九玄大陆修仙界夺舍已经成为禁术,会这种术法的,除了您之外再找不到第二人。”
李淳泽:“噢,其他人都不会,就我会,所以你不还是怀疑我吗?”
好说歹说听不懂,沈玉堂是看出来了,李淳泽明摆着要和稀泥,登时怒发冲冠,脸一下子红成了关公。
好在司琻及时按住他的肩膀,他猛地回神,这才没失态,急喘两口,背身疾步往远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