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我早一点知道，绝不能容许她们活到如今！”

凌奶奶胸腔震荡，齿间都仿若噙着浓浓恨意。

艾绯没想到凌奶奶竟跟外婆有这样一段萍水相逢的接触。

握住她紧紧攥着的枯瘦双手，低低道：“没关系，还有我，花家的仇，外婆的仇，我来报，凡双手沾了血的，我一个不会放过。”

凌奶奶反握住了她，老泪模糊道：“老天有眼，长缨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外孙女儿，老天有眼啊！”

艾绯拿起手帕，帮她揩了揩眼泪，“嗯，外婆还有我这个外孙女儿，奶奶，你别太激动，你年纪大了，切忌情绪大起大伏。”

凌奶奶点头：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
可还是控制不住，老泪如泉涌。

紧紧握住她的小手，平复平复了心情，又道：“往后你就是我的孙女儿，阿夜要是对你不好，我便将他赶出家门！”

艾绯低笑了笑：“阿夜不会，他对我很好。”

“男人啊，都是说不定的，总之有一天，他要是负了你，我便让他净身出户，你只要记住，凌家永远是你的家，奶奶永远是你的亲人！”

艾绯点头：“好，我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