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安宁那孩子...只会耍小性子,只会挥金如土...
这份温馨落在安宁的眼中,不由暗暗咬着后槽牙。
这些都是后话了,紫薇堂每日还是如常接待前来问卦的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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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小草被念念带回来的第二日,紫薇堂里又来了一个问卦的姑娘。
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,身着素色衣裙,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和迷茫。
落座后,姑娘说她名叫婉清。
李雨微给她递了一杯茶热茶,笑问:“不知道婉清姑娘冒着严寒前来,所为何事?”
“唉...李大师,我心里有个秘密,也面临抉择,可否单独与您一人说?”
李雨微看向夏荷,夏荷立即会意,立即出去并关上了茶室的门。
屋里除了在睡懒觉的阿奇,便再无他人,李雨微又给她添了茶,示意她可以放心说。
婉清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:“李大师,不瞒您说,我娘于三个月前生病去,而我爹的妾室梅姨娘就着急接近我。”
李雨微轻轻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从前我娘在的时候,姨娘妾室是没资格到我跟前来的。可我娘走后的第七日,梅姨娘夜里来到我房中,喊我清清。那是我爹娘才能喊的,她一个妾室,只能尊称我为大小姐。”
“当时我挺生气的,她却说,她是我娘亲!是头七魂魄回来了!并且不走了,占据了梅姨娘的躯体继续保护我!”
婉清说到这里,眼中闪过一丝迷茫,“我当然不信,人死哪能复生?可她却知道很多只有我和娘才知道的事。”
李雨微轻轻皱眉,“比如呢?”
“6岁那年的重阳登高望远,我曾走丢过一次,匪徒挟持我下山时,我一路留下咬断的头绳,娘亲凭着这些头绳寻到了我。”
“这个细节我爹都不知道的,可梅姨娘不光知道,还在我娘的衣柜找出了那些褪了色的头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