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就算找我三大爷,都得费不少劲!哪有工夫跟他们周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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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呀,这条路越难走,越说明王家这些路桥工程背后,肯定藏着见不得人的黑幕,说不定一挖一个准儿~!”
早知她主意已定,窦逍仍打算把戏演完。
只见他胳膊一拐、磕在桌上,Duang的一声一头砸进臂弯,做掩面哭哭状:
“我早就知道是我高攀,没想到真要三番五次靠媳妇儿救我于水火,我可真完蛋啊,千不该万不该,我不该扔了那条裤衩子。”
司恋刚见他小学生趴课桌一样委屈巴巴时,急忙弹起身想要过去安慰他。
结果听到最后一句才反应过来,他是在那整事儿呢。
瞥见桌上有一摞用皮筋儿缠紧的名片,司恋眼珠一转,不动声色地把皮筋儿拆下来,站到窦逍身侧,边拢着他的头发,边假装安抚:
“欸呀,早晚都是一家人,什么救不救的,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,你好我好大家好,日子才能过得好。
既然你知道错了,要不这样吧,以后咱家立个规矩。
衣服裤子鞋,不论贵贱,都不准再当一次性的处理。
你洗一次自己的内裤,我奖励你一块钱,啥时候攒够钱,才能再买新的,这方法咋样?”
窦逍咻地直起身,侧仰头看她:“洗一次才一块钱?那得洗个三五年才能买上一条新的啊?那不得搓漏了哇!?”
“三五年?!”司恋迅速心算,简直不敢相信:“你一条内裤一两千?!这玩意儿也有奢侈品?有必要嘛我的少爷!这得是交了多少年的智商税啊?!”
话落,她连忙小跑回卧室,拉开衣柜抽屉查看品牌,上网搜了搜,说是什么海岛棉,最便宜的都要1099,简直离谱。
见窦逍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,司恋咬着后槽牙问:“这玩意儿就没有平替吗?不是穿着舒服就行吗?”
窦逍欠兮兮从身后环住她,朝前拱了拱,意有所指反问:“你说这玩意儿有没有平替?嗯?”
司恋没心思开玩笑,却有心情发挥绝活儿。
她转过身捧住窦逍下巴撒娇:
“这怎么能一样呢,一个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……你的分身,那些可是说买就能买,没什么稀罕。
但是老公呀,我觉得呢,咱为了享受生活花钱可以,使劲儿花也没多大问题。
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嘛,咱又不是葛朗台。
但你想啊,你和你爸,你们一中一青两位顶梁柱,为了扛起集团、扛起这个家,全国各地奔波,还把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,我和你妈妈总要为此忍受异地、甚至异国。
为了满足这些不必要的消费,拼命给自己增加负担。
搞得这么血累可不是为了理直气壮浪费啊。
累垮了身体就为给那些奢侈品的品牌溢价买单,可真是太不值了呀。
当然,我说的也不一定全对哈,这不是正好碰上事儿了嘛,我就是给咱们家提个建议。
你回头找机会跟咱爸也好好说说,生意咱肯定要继续做,后半辈子肯定不能光靠吃老本儿。
可是有句话说,虽无广厦千万间,却有小屋可遮寒。
概括成四个字儿就是小富即安。
你看,咱家都这~~~么有钱了,完全称得上大富了。
《道德经》里有句话叫富贵而骄,自遗其咎。
用大白话来说,前半句就是有些人常说的‘谁嫌钱咬手哇’, 可通过金珊他们家这事儿,不就印证了后半句嘛,太有钱不光咬手,还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灾祸。
所以咱可别步了他们家后尘哇,富贵百年能几何,平安喜乐才稳妥,少挣少花也不错,没病没灾才是乐,你说是不是呀?”
诶嘛,这又是老公又是咱爸的。
窦逍心早都开成千瓣莲了,一朵儿能有八百来瓣儿。
心说我的好媳妇儿欸,你这叽里呱啦说什么呢,我就听见这俩关键词。
面儿上却忙不迭点头,连声应“是是是,老婆大人说得太对了”,紧接着俯下头就要亲亲,支吾着说要想尽孝,传宗接代刻不容缓。
“欸呀正事儿还没说完呐!”司恋不依,双手扳着他的脸转向镜子:“赠送你个新造型,满意不~?”
窦逍顺着她的动作看向镜子,这才发现自己滑稽的模样。
“哈?我刚还以为你给我做头疗呐,敢情给我扎了个冲天辫儿啊?这要再画俩红脸蛋儿,再整个肚兜儿穿上,咱俩都能上台唱二人转啦!”
气氛重回欢愉,司恋也哈哈笑起来,又免费赠送他一段儿新学的小调儿:
“行啊,唱这个吧——情灭了伤情呐,爱灭了更伤人~若有那来世别敲锁的门呐啊啊哈啊~~~”
几年不听,他这搭档‘二技’见长啊。
可窦逍正听得入神,搭档就不唱了。
他“唷”了一声说:“接着唱啊,味儿多正啊,这深情投入劲儿的,什么时候学哒?我记着你以前说不咋会来着~”
司恋娇俏一笑,双手比划出俩6,模仿小龙人,唱着说:“就不告诉你~!就不告诉你,就不~~告诉你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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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啦,这首也就唱到这儿吧,想听完整版需要充会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