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,但本王绝不会轻易放弃。”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温绝殇摇头叹了口气,道:“容泽,你随后准备一下,今夜便出发,前往寒光寺为父亲祈福。”
容泽闻言,神色一惊,“公子?!”
公子是认真的吗?
确定不是为了躲避贤王?
翌日。
温绝殇前往寒光寺的消息在京城传开,一时间引来无数议论。
有的人认为温绝殇极具孝心,用实际行动诠释了“百善孝为先”的美德。
亦有人则以为温绝殇此举,无非解除婚约一事,表示对贤王失望至极,是以去寒光寺暂避风口。
夏侯暖汐收到消息时,为时已晚,人已出了京城。
“你以为这样,就能彻底摆脱我吗?”
痴心妄想。
夏侯暖汐眸色幽暗,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。
“主子,要去追吗?”影卫不确定问道,若是快马加鞭,定能追到人。
“不用追了,只要温丞相还在,他总会有回来的一天。”
她刚被赐了婚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,她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。
温绝殇离开的事还未议论多久,就被另一则消息强势压下去。
南阳世子与永献王府婚期到了。
南阳世子却病了。
且病势汹汹,日日咯血,甚至病到无法下床行走,险些几乎挂掉。
永献王府得知消息后,冯清袖瞬间急红了双眼,说什么都要见南阳世子一面。
此时的虞苏渊,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躺在床上,遭受了数日来的病痛折磨,整个人奄奄一息,面容憔悴不堪,人也几乎瘦到了脱相。
如此这般形同枯槁的虞苏渊,冯清袖很难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俊美如斯的男子联系到一起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她眼眶通红的质问关亚文。
一月前还活蹦乱跳的人,怎么可能说病就病重了?
“冯小姐...”虞苏渊艰难的睁开双眼。
冯清袖一愣,急忙到床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