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如果只是红到那个程度,也不值得人惊讶了。
季书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着后排的舒溪,能清楚看到她裸露在外的那部分皮肤由原来的白皙变得越来越红,到最后,已经红得像是在流血。
但诡异的是,季书分明感受到了从身后传来的寒意。
他隐约能猜到舒溪干了什么,也不敢去打扰,怕影响到她。
季书只能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后面的舒溪,专心于开车。
好在后排的舒溪几乎没发出什么动静来干扰他。
……这能算是好事吗?
就他看到的那个样子,已经能想象到舒溪在遭受怎样的痛苦折磨,可她居然看起来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好变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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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溪是不是变态?
这个问题的答案舒溪自己最清楚。
不疼是不可能的,但她能忍。
经历了太多次或主动或被动的疼痛折磨,她已经习惯了。
况且,现在还只是刚开始。
皮肤的变红只是外化的体现,真正的反应还是在内里。
这次的毒不再是单纯的麻醉或者腐蚀,而是融化。
毒素侵蚀到每一寸血肉,像丧尸病毒一样,快速衍生扩散至整体。
而被接触到的地方,会从毒素最初发作的位置开始,全部融化。
血液沸腾,灼烧着皮肉、神经、骨骼……
一切的一切,都在被毫不留情地摧毁。
一般来说,不管是什么样的毒,都会因为中毒之人的体质差异而产生不同的反应。
最明显的区别就是,身体素质好的人,毒性发作得就越慢。
舒溪一边忍耐,一边预估自己彻底被毒死大概需要多长时间。
不动用任何自救的能力和手段的话……
五分钟。
这是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