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又温和吩咐:“苍山,送表姑娘和七皇子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苍山很快来送他们走到门口。
阮凝玉前世周旋于众多男子之间,可她也不得不感慨,谢凌不愧是能坐到首辅之位的男人,就拿这份耐性来说,寻常人便难以企及。世间哪个动了情的男子能像他这般忍让、又为之付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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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谢凌根本就不懂得情爱,他还是高高地架在神坛高台上,心无挂碍,一无所求。
就好如,心如木石。
看来,她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。
阮凝玉没再看谢凌,看了也是畏忌而徒增烦恼。
她很快捧着书瑶给她的袖炉,离开了谢家厅堂。
阮凝玉带着慕容深走过绕院而成的游廊,走过一座又一座的桥,青砖铺地,园林花木稀疏,冷空气也肆意穿梭,冷得不像话。
可一路上,她的手心都是暖的。
更奇异的是,她整个过程都是想着那个尚在厅堂里的男人,想着谢玄机。
阮凝玉蹙眉。
——不对劲。
她怎么会想他?
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。
她又不是疯了不成!
忽然间,冷风透过稀疏灌木传来,钻进她的衣领里,同时也将一股清清冷冷的气息带了过来,肆意霸道地沾染在她的衣裳和发丝上。
阮凝玉受惊,以为谢凌出现在了附近。
可她回眸,只见空荡荡的树木和白墙青瓦,哪里有男人那道颀长的身姿?
阮凝玉垂眼,忽然——
她手指瞬间僵硬了一下。
她犹豫了片刻,便极缓慢的、缓慢地看向手里的袖炉。
这个微乎其微,几乎容易让人忘记的袖炉。
这是个粉色海棠形袖炉,长度不过盈尺,宽度也仅数寸,正好能盈盈一握。
袖炉格外精致,一看就不是庭兰居会有的东西,一看便是女儿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