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宇文静面露惊容,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“因为父皇,吴忧是钦差,前两任钦差死在了路上,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,这个时候对吴忧动手,不就是告诉父皇,前两任钦差的死是宇文家做的吗?”
听完六皇子的解释,宇文静冷汗湿透了后背,他语气带着颤音问道:“现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六皇子用略显病态的双眸盯着宇文静,冷冷道:“放弃宇文冲,和他撇清关系,记得知会母妃一声,告诉她该舍当舍,否则引祸上身。”
说完,六皇子将桌案上准备好的奏折,扔给了宇文静。
政治的博弈是残酷的,手足亲情都只不过是政权下随意舍弃的棋子,宇文静捡起奏折,仿佛丢了魂儿般走出了寝宫。
他和宇文冲是堂兄弟,但关系很好,现在却亲手将他送往断头台,宇文静的心口隐隐作痛,但是为了宇文家,他必须得狠下心来。
宇文静走后,六皇子敲击着桌案,良久露出了一抹笑容:“四哥,你也应该和我一样吧。”
这次虽然被推到了台前,但六皇子并不担心,三皇子独大,就意味着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可以成为他的盟友。
且说吴忧一行五人,一路南去,狂奔半个时辰后,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。
长时间的狂奔,对马匹的负担极大,冯刚吕鹏牵着马来到小溪旁,给马饮水。
耿飞拿着硬邦邦的干粮,慢慢啃着,时不时饮一口溪水,不过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清洗狼牙棒的哑巴身上。
吴忧在摆弄着他自己的胯下,他并不是变态,而是长时间骑马,大腿内侧被磨的火辣辣的疼,感觉极不舒服。
休息片刻后,得到了缓解,吴忧看向出神的耿飞,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被哑巴的勇猛吓到了?”
回过神来的耿飞点了点头:“确实吓着了,我看的出来潘良的战力不弱,却被他两棒子打死了,真是一个怪物。”
他自然指的是哑巴,吴忧呵呵一笑:“没那么邪乎,依我看潘良顶多算是潘凤,他那么点儿实力非要装吕布,死的不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