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傅尧,汪文斌,谢之意三人也站了起来,目光中充满了鄙夷,傅尧道:“吴忧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告诉你又何妨,人确实是我们杀的,区区两个贱民而已,死就死了,你又能如何?”
在京都,吴忧的名声很大,但是襄南远离京都,在这个消息闭塞的朝代,吴忧的名声虽然也传到了襄南,但并没有多少人在意。
“闭嘴。”柳云鹤怒斥,在心里暗骂傅尧蠢货的同时,他连忙解释道:“吴大人,傅公子口不择言,说的只是气话,当不得真。”
“爹。”柳书澜不明白,自己的父亲是丞相,论官职比吴忧大无数倍,说话却总是遮遮掩掩,更像是下官对上官的恭维,他实在看不下去了,说道:“爹,你是丞相,怕他做甚,更何况有三殿下在,他不敢拿我们怎样。”
“你也闭嘴。”柳云鹤对吴忧的行事风格很了解,一个处理不好是要死人的,而自己的儿子,还有什么狗屁襄南四君子,尽添乱:“吴大人,此事我会禀明陛下,如果他们真是凶手,本相绝不姑息。”
柳云鹤心里清楚,这件案子极有可能是他们四人做的,刚入京便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这是在作死啊。
想归想,但他绝对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吴忧带走,否则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说完,还看了一眼三皇子,三皇子会意,刚要开口说话,却被傅尧抢先一步:“柳伯父,你是宰相,又是三皇子的心腹,大可不必理会一个小小的京都令。”
“不错。”汪文斌立刻附和,然后看向吴忧道:“我听说过你,有点儿名气,识相的立刻退去,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吴忧冷哼一声:“襄南四君子好大的派头。”
听闻此言,柳云鹤脸色格外苍白,他恨啊,他恨的并不是吴忧,而是傅尧和汪文斌:”吴……“
“吴忧。”这次,柳云鹤的话被谢之意打断:“我们是三皇子请的客人,听说你和三皇子不是一路人,实话告诉你,人是我们杀的,杀他们的理由是因为你,那两个贱民居然用你来当他们的保护伞,简直可笑至极。“
谢之意的话,意思很直白,那两个贱民的倚仗是吴忧,而他们的倚仗是柳相和三皇子,谁的后台更硬,大腿更粗,晒出来比一比,便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