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一阵猜测,不了了之。
“没有规定,其他乔姓人家不能到咱们村子来落户,也没有规定,人家的女儿不能叫乔怜儿。”乔老太道:“不要乱猜了,没有根据瞎揣测,乔家人不能这样没德行。”
大家也知道这样的理,只是心中疑问太多。
“见到人家了,就像见到其他村里人一样打招呼,两家都姓乔,说不定还是一种缘分。”
大家应下,但是那一股子疑惑,怎么也消不掉。
乔镰儿沉默了片刻,开口:“时日长久,是敌是友,总会见分晓。”
比起乔家人,她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。
好像,她的世界有被摧毁的风险。
村东头的乔家人一如开始的低调,而且也不挑剔,他们先住进了去世孤寡老人的屋子,那个叫福妈的嬷嬷负责一日三餐,吃的也是对于富人家来说比较简单的两荤两素。
每天早上,都能看到车夫赶着马车,送福妈到镇子上采买食材。
福妈是个温和的人,会主动跟村里人打招呼,有什么需要大家帮助的,还会摸出铜板碎银子,倒是拉了一些好感。
建造屋子的工匠一开始就准备好了,第二天就来了二十几个人,建造的速度也很快。
村东乔家的要求不高,也就是个小院落,几间屋子,大概半个月就能好。
他们每天都安安静静待在小院子里,要么就是逛逛村子,认识一下村里人,谦和有礼,乔怜儿则是俏皮活泼。
人心是肉长的,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渐渐的,村里那些各种揣测消失了,大家开始接纳村东乔家人。
乔镰儿赶着马车去县城,车上坐着冯氏她们三个妯娌以及乔云妮。
几个年轻一辈的,女儿也好,孙媳妇也好,管理铺子已经很熟练,现在,轮到大伯母她们去锻炼。
不是搭把手,而是独当一面那种。
要让乔家的每一个女人,都可以游刃有余应付这些事务。
因为,乔家铺子真的很多,每个人都能派上用场,是最好的。
这一日是镇子街天,村东头乔怜儿也去了镇子一趟回来。
乔家老爷去外地用了马车,乔怜儿就和福妈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