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像僵硬的木头一般,就那么站在那里,听着因为他推开了窗户的一点缝隙,此刻更为清晰入耳的那些奇怪的声音。

有水声…有呼吸声,还有…张海客那过于粘腻的叫喊声。

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。

他为什么要那么叫?

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,那女人…她怎么可以…

张千军就那么在窗外站了很久,久到里面的声音彻底消失,久到他几乎站的双腿麻木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不离开。

是在想什么?还是在等待什么?

只知道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,他在听到几乎有些细微的些许动静的时候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跑走了。

而等张明月再次见到张千军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
谁也不知道他期间干什么去了。

反正再见到张明月的时候,他只是一副脸色很难看的走到了她面前,但偏偏又不说话,站着跟个挡事的木桩似的。

张明月挑了挑眉,问了一句。

“你看起来很闲?”

他僵着脸皱着眉死死的看着她,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句“干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有件事要你做。”

“…什么事?”

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