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内,要把盛京城攻下。
皇城不似诸城,皇城内,盛京的城墙更平滑,城门更厚。
四座城门,总能寻到破绽。
徐燕舟道:“江一江三,你们带人拦截信使,截下圣旨。”
“刘将军,你带人绕到东城门。”
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守好,徐燕舟道:“拦截信使,我们尽快攻城。”
江一和江三朝西南追去,五日,却没见到信使。
按理说,早该拦住了。
江一隐约觉得哪里不对,“再追不上,信使该到西南了。”
江三扯住缰绳:“咱们马快,两日就该追上……他们一队人,还能凭空没了不成。”
“会不会根本没有去西南……”江一皱着眉道:“先回去。”
江一怕有意外,现在只剩盛京没有攻下,万不能出任何意外。
他们掉头回京,花了三日多可算赶回盛京。
江一去见徐燕舟,“大将军,往西南一路,并未见到信使。”
要么,人换了条路,早到了南疆,要么,根本就没去南疆。
盛京城内,多是世家,这些人,不可能盼着亡国。
非虎符圣旨不能调兵,难道有人吞了南疆兵马。
徐燕舟觉得不太可能,“其他地方可有异样?”
刘伟湛这些天一直在巡视,他们攻了几次城门,可是城墙上一片箭雨,根本攻不上去。
刘伟湛道:“并无异样,也无人出城。”
徐燕舟:“今晚攻城,小心城内埋伏。”
一众将领应是,以后如何,端看此战了。
是夜,月明星稀。
永亲王匆匆进宫,去了御书房,他道:“皇上,大军还在路上,有两万骑兵赶到,现就在盛京城内。”
周宁琛道:“这么快?”
才十日功夫,南疆与盛京相距千里,传信,赶来,怎么也要半个多月。
永亲王道:“骑马快些,皇上,再坚持几日大军就到了。”
周宁琛道:“城内箭羽不多了。”
“多了两万兵马,胜算还大一些。”永亲王神色焦急,“先守城,若是盛京城破,还有皇宫。”
周宁琛:“没了盛京,还要皇宫做什么,盛京守不住,皇叔认为皇宫能守几日。”
永亲王讪讪道:“是臣没用,想不出办法来。”
“这不怪你。”周宁琛话锋一转,“世子人在何处?”
永亲王叹了口气,“那个逆子,烂泥扶不上墙,也不知去了何处,说不定在哪个酒楼逍遥快活。这么大个人,屁事不懂,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废物。”
周宁琛不耐地摆了摆手,“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