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们的策论您都已经看过了,昨天儿臣的那个折子,您能批了吗?”用膳之时,叶景辰问。

皇帝心里有了决断,不过他不想让叶景辰太得意,于是说:“明日早朝商议之后再下定论。”

叶景辰了解他这些兄弟姐妹,同样也了解皇帝,既然皇帝这么说,多半就是已经同意了,故意想看他着急而已。

“还要商议啊?万一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大渊好,不想大渊打胜仗,故意从中作梗,怎么办?”叶景辰忧心忡忡的问。

这样既满足了他爹的恶趣味,又在他爹面前暗戳戳给明天反对他折子的大臣上了眼药。

“皇弟多虑了,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,父皇那般英明神武,会看不出来?”叶静姝来了一记神助攻。

皇帝被姐弟两个的一唱一和给气笑了,“怎么着?难道不认同你折子的,就都是通敌叛国的奸细?你这是想要让朝堂成为你的一言堂?”

这罪名可就大了!叶景辰不敢大意!

“父皇,儿臣在朝堂之上可是很少开口说话的,何来的一言堂呢?”他为自己叫屈。

叶静姝因为出宫建府和开设凤鸣书院这两件事已经招了不少弹劾,所以为了避嫌,甚少关注朝堂上的事,陡然听叶景辰这么说,凤眼一横,问叶景辰:“为什么你很少开口说话?你是储君,难道还有人敢不让你开口说话?”

大有叶景辰说出一个名字,她就要去找别人算账的架势。

“呵!”皇帝冷笑一声,“静姝,你可别被他给骗了!你也说了,他是储君,谁敢不让他说话?是他自己嘴里含了黄金,怕说话黄金漏了!”

叶静姝疑惑的看向叶景辰。

“儿臣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