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痛觉一下子就驱散了他体内的痒意,那种古怪的感觉总算是消失了。

虽然伤口很痛,谢长安却重重松了口气。

“继续!”他咬着牙说。

叶景辰心说,以后他再心疼谢长安他就是狗!

用同样的方法给谢长安背上其它伤痕都抹了药,前前后后连半分钟都没用。

而谢长安的脸色已经痛到没了血色,比没抹药之前更难看。

“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抹药吗?”叶景辰说着,不怀好意的盯着谢长安下半身。

“剩下的我自己来,不需要你了!”谢长安连忙说。

“不需要就不需要,我的报酬呢?”叶景辰朝着谢长安伸手。

“床上的暗格里,自己去拿。”谢长安说。

叶景辰将手中那瓶几乎用了一半的药膏递给谢长安,自己走到谢长安床榻前,打开暗格,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同样的瓷瓶。

他拿了瓷瓶,掂了掂重量,还打开看了一眼,确认是这个药膏,而且还是一整瓶之后,才满意的将药膏收进袖子里。

“我走啦——”他对着谢长安挥了挥手,走出几步,回头看谢长安站在那里没动,又回到谢长安身边,调侃道:“帮人帮到底,谢小世子,需不需要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呀?”

“不、需、要!”谢长安黑着脸说。

“真是不识好歹!”叶景辰嘟囔着,离开了内室。

叶景辰走了之后,谢长安将药膏搁在了置物柜上,拿起中衣穿在身上,然后撩起裤子,给自己的腿上抹药。

他的两条腿上,也都各有几道伤痕。

还有一道伤,是在屁股上,谢长安自己咬牙用手摸索着给自己上了药,然后又躺回床上。

再过一天,叶景和会去跟皇帝请安。一天之后,他脸上的那道伤痕应该还在,但会很浅,皇帝也许会问,也许不会问。

如果问了,就是他的机会;如果不问,下次再找机会!

“小长安,需要父亲来给你上药吗?”没过一会,谢少陵不请自来,笑着问。

如果不是有孝道压着,谢长安绝对会让他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