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聊着,我烤父亲帮羊……”陈恕胡言乱语着,狼狈逃出了房间。
院子里,陈胜已经生起了一簇篝火。
待木材燃烧成木炭,火焰变得微弱而纯净,他才将羖羊放在烤架上。
烤肉要想精致,就必须用炭火。
只是,如此烤制下来极为消耗时间。
或许,这正是父子俩求之不得的吧。
回想了一下,陈胜感慨道:“还是男娃好养活啊,皮实。”
“女孩也挺好,就是得需要孩子娘镇着。”陈恕表达了不同意见。
“孩子爹也要在啊。”陈胜意有所指。
“好。”陈恕简单回应。
而后,院子里便沉默了下来,只余下木柴的噼啪声,还有满院烟熏火燎的气息。
深夜时,鹿淼压在陈恕身上,拷问出云早早的身份。
虽然知晓陈恕是被迫的受害者,她仍是感觉不快。
就好比是,自己的点心被其他女人舔了一口不说,还被回馈了一口口水,这谁能开心得起来。
“不提早早了,夜深了,咱们做些成年人之间的正经事。”把事情交代清楚后,陈恕急不可耐地扒拉起鹿淼身上的衣服。
“不行!”鹿淼按下了陈恕躁动的双手。
“怎么就不行,我都老实交代了,我是受害者,是云楼她给我下的药啊。”
“不是因为她们,是……我有了?”
“有什么了?”
“孩子呗。”
“嗐,真不是时候。”
“什么!”
“我说,你不是还有嘴吗,有孩子也不耽搁的。”
“嘴?”
“我教你……”
夜晚,在夫妻窸窸窣窣的交流中,越来越深。
等夜深到虫儿也无力鸣叫时,云早早悄悄释放出栖云城,拖着一根烤羊腿溜进了城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