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猜猜,是广寒宫现任宗主上官镜明?还是老一辈的凌霜子?还是说……某位殿主长老?”
“嘁!本座会害怕她们,可笑……若他们真的有用,就不会让你落于本座手中,何以为惧?”
“哦……那不是广寒宫,难道是北海?北海乱成一团也是你血宗的手笔吧?当时下令追杀璃儿姐想要夺取瀚海心的也是血宗……所以,你们一直在担心北海的报复?你好歹也是个洞虚,也算是血宗最顶层的几位战斗力,如果在这里被烛玄抓住,那实在是得不偿失,我说的对吧?”
“无知小儿,任你再怎么牙尖嘴利,也逃不过那十八般炼狱之刑的下场!”
“啧啧啧……真是怪了,我就是一说,你怎么还破防了?那你这洞虚境当的未免太过憋屈,若是放在别处,哪个不是受一方尊敬绝世强者,在魔宗当狗也就罢了,好不容易来一回正道,还人人喊打,怕这怕那……”
“混账!”
紫衣男子终于恼羞成怒,抬手一抓,便有无穷的力道自四周压迫而来,而且不断压缩,似乎要将沈云皓当场碾碎一般……
“蠢……蠢货……废……废物……”
即便是现在,沈云皓还在用力地嘲笑着,激怒着他。
“区区蝼蚁,本座要把你彻底碾碎,拿去喂狗!”
“是吗?”
也就在这时,因为主人心情震怒而躁动不安的竹林却突然安静下来。
空中几乎被挤压成一团的沈云皓也是突然展开,自天空坠落在地,大口的喘息着。
身上金光闪烁,在疯狂修复着沈云皓的伤势。
至于瀚海心,因为害怕对方夺去,沈云皓并未动用。
“谁!”
紫衣男子面色骤变,猛然回头,只见一白衣书生拎着酒壶,步履蹒跚地从竹林深处走出,那模样醉态可掬,却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。
“今朝有酒……今朝醉,破茶有什么好喝的?来陪我喝酒!”
白衣书生话音未落,紫衣男子已如遭雷击,浑身僵硬,眼中满是惊恐之色,连呼吸也变得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