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清念摸了两下就没再动弹,她的表情有些惊叹。
北灼言已经闭上了眼睛,他害羞地不敢去看弗清念。
眼睛闭上后,听觉也就敏锐了起来。
所以,北灼言听到了弗清念那道细小惊叹。
“好白……”
北灼言闻言浑身一颤,他感觉自己现在浑身血液逆流,直冲冲地往一个方向靠近。
他睁开眼,眼底除却羞涩,余下的满是渴求。
“念……”
他声音有些哑,显然是被勾引的已经无法忍耐。
弗清念一本正经地看他,没有丝毫的羞涩的表情,只有满意的惊叹。
她又摸了摸北灼言的腰,夸赞道:
“好白的纸。”
“……”
北灼言感觉自己现在像是火炉里烧的正旺的炭火,却突然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一样。
一下就浇灭了心中所有的火热。
除了气的冒烟以外也做不了别的。
弗清念从北灼言身上翻身下来,跑到一边去拿了一支毛笔才又回来。
她半跪在赤裸着上半身的北灼言身边,一手按在他的腹部,一手举着笔。
笔尾抵着下巴仔细思考写什么字才不会浪费这一张好看的白纸。
北灼言:……
北灼言心死,他现在没有一点多余的想法。
他真是疯了才会认为弗清念这样的人会起色心。
这人比庙里的和尚还要寡淡。
几乎要把色即是空刻在骨里了。
北灼言像咸鱼一样瘫在地上,脸上的红已经褪去了大半。
弗清念仔细思考了半天,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内容。
她抬笔蘸墨,潇洒地落笔,从胸口开始写。
微凉的墨汁与细软的笔尖触碰到肌肤,奇特的触感让北灼言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。
弗清念的字也就顺势一歪,偏离轨道。
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,不悦地看着那个有些扭曲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