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芸芸几乎被饮雪抽得当场晕厥,半边脸立即红肿起来。
当众被人打脸,是一种极致的侮辱,池芸芸脸上根本挂不住。
火辣辣的痛觉,顿时从薄薄的脸皮之上,往心头直攻进去;一把怒火立即从她的头头喷射而出。
“你敢打老娘!”
怒不可遏的池芸芸扬起手掌马上反击,饮雪立即扣住了她的手腕,用力一握。
饮雪大力地抓池芸芸,本想打压对方的嚣张气焰而已;哪知道池芸芸只是个普通女子,根本吃不住饮雪的力气。
因此,池芸芸的手腕,当即被饮雪握断。
“呃……”池芸芸只沉声哼了一个字。
饮雪本以为,池芸芸因为断手之痛,会大声叫出来;没想到,对方咬紧了牙关,眉头也不皱一下。
“你还挺硬气的嘛!”饮雪冷笑。
池芸芸蔑视之,昂然道,“老娘,受得起!”
“好!那你就多受一些!”饮雪说完,手上再加二分力气,捏得范芸芸缩紧了肩头,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抖动;
那种钻心的痛,忍得她额上不断地冒出菀豆般大小的冷汗;忍得她脸上发生瘆人的惨白色。
可即使如此,池芸芸仍旧没有低头不认输。
想当初,池芸芸在教会司法处受审时,即便是事关她父女生死,受遍了各种酷刑;倔强的池芸芸,硬是半个字都不吐。
何况现在?呵呵!
池芸芸又蔑视了饮雪一眼。
她越是硬气,饮雪就越是生气。
饮雪还以颜色,对池芸芸开始冷嘲热讽“我没想到,你不仅是个硬骨头,还是厚脸皮呢!
你的手都快被我捏碎了,脸都不红一下;佩服!”
池芸芸强装笑脸,与饮横眉冷对。
“不过也难怪!”
饮雪突然阴阳怪气起来,鄙视了对方一眼,“如果你的脸皮不是这么厚的话,又怎么这么无耻,去霸占一个有妇之夫呢!
哎呀!我真蠢,怎么想不到这点呢?真是太丢人了!”
饮雪对池芸芸极尽言语羞辱,目的就是要让池芸芸向自己低头认错。
池芸芸偏不,死撑到底。
佑因看这两个女人斗到现在,其实早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;
他只是一个行事作风有些老派死板的人,不是笨蛋白痴。
事情搞到现在,他也明白——
不管自己大佬叫什么名字,现在眼里这两个从头到尾、用尽手段方法,来争风吃醋的女子,都是大佬的女人;
俗称内人。
而我,是个外人。
现在,就是两个大佬的内人在搞内战内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