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心情十分糟糕,还让推搡了一把,骆甜也不痛快,直接就抬手去挥开邱月芳的手,“干什么?”她语气十分不好地质问。
邱月芳没想到她敢这么硬气,冷不防地让挥了个趔趄。
然后紧接着又听到骆甜“恶声恶气”的话,邱月芳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扑通”往地上一坐,拍着大腿就喊“哎呀,不得了了,儿媳妇打婆婆了啊!”
她这一套根本拿捏不住骆甜,骆甜直接冷声回“怎么?你想拿逼死你大儿媳妇那一套,再逼死我吗?”
一句话,就让邱月芳喊声噎住,脸色微白。
邱月芳如今虽然还敢作,但只要提到黄红梅,她人就是虚的。
所以骆甜提起黄红梅是让她逼死的,邱月芳脸色瞬间发白。
脸色虽然发白,但对于逼死黄红梅这件事,邱月芳是坚决不承认的。
“放屁!”年过五十的邱月芳居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,对着骆甜愤而怒骂。
她说着,就双手拍起来,一边拍,一边蹦着双脚往骆甜跟前怼,“谁逼死她了?谁逼死她了?”她拍着手,蹦着脚问。
骆甜倒是被她这一出给逼退了好几步,最后居然“哐当”跌坐在地。
邱月芳尤觉得不过气,站在那掐着腰骂“有娘生没娘养的,生着一张烂嘴的小表子……”
邱月芳一张几十年破嘴,骂起人来,那可是自有一套,骂的要多难听,就有多难听。
骆甜还是个年轻的媳妇,哪里受得住她这种骂。
而且由于骆甜身世的原因,她特别骂别人说她有娘生没娘养,所以骆甜直接哭了。
哭着跑回自己房间。
等林景辉回来的时候,骆甜还坐在屋里哭。
邱月芳呢,则站在外面,当着林广前父子几人的面,继续骂骆甜,“说得多好听,说能告住人家,结果呢?”
“直接让人打到门上来,指着鼻子骂,倒是一句话不说了。”
“真是牛逼都让她吹破了!”
“呸,不要脸的东西,整天就知道吹牛,嫁不出去了,跑来我们家招摇撞骗来了。”
林景辉回房间,推开门就见骆甜坐在床边抹眼泪。
他开口就安慰“没事的,没工作也不要紧,我们俩挣工分,一年也不少分粮。”
“如今大队挣工分的少,我们比往年能多分不少粮食。”
林景辉神情温和,言语中听,可骆甜却一点也不
本就心情十分糟糕,还让推搡了一把,骆甜也不痛快,直接就抬手去挥开邱月芳的手,“干什么?”她语气十分不好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