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长这么大,连架都不会打,可见你平时有多乖巧。”

“等回头,我非要跟你爸好好说一说,你现在还年轻,连点防身术还来得及。”

“不行,下次出门就多带点保镖。”

陆河听到周信行的话,不由得干笑。

这话听起来,怎么这么恨铁不成钢呢?

在这么多人包围下,马修这方人愣是没讨到半点便宜。

马修气急败坏。

“你们是废物吗?”

“养着你们有什么用?连两个人都打不过!”

“我说要他们死,你们耳朵聋吗?”

被斥责的保镖红了眼,有的见状直接抽出了腰侧的武器,冲着天花板就要扣动手扣。

可就在这时,一道枪声却比这更早地响起。

“碰!”

那保镖听到有别的枪声,顿时震惊地回头。

而就在这时,更多更强的黑衣人,整齐有序地涌入休息室。

片刻的时间,就将马修和他的保镖围住。

其余的人手则是面容坚毅地挡在陆河与周信行面前。

“这是自己人。”

周信行将胸口的手帕抽出,擦了擦自己的手,然后就毫不在意地将昂贵手帕丢在休息室的地面上。

陆河有些意外,但却也没那么意外了。

之前的话让他明白,周家发展至今,并非仅仅靠着诚心与谦逊。

而是因为有更加强有力的手段,所以周家人才能表露和善。

而像马修故意挑衅和不和善的朋友,则应当适时展露出他们的铁拳。

周信行拿着拐杖慢慢走向马修。

所经之处,黑衣人自觉让出一条通道。

“我说了,叫你的长辈来跟我对话。”

“你不听劝,好,没关系,那就由我来通知你的家长。”

“可你要知道,你叫家长来,还是我通知他们过来,性质是不一样的。”

周信行神态高傲,看向马修如同垃圾。

“普兰家和周家这些年还算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“我们与普兰家的家主相处也算愉快。”

“今天,你犯了两个错误。”

“第一,要在叔叔面前教训侄子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“第二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“现在,就等你家里人来处理这件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