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许贯中也认可沈潮的说法,佩服道:“原来如此,想不到这些习以为常的事竟然蕴含如此深奥道理。沈兄之才,在下佩服。”
“这些东西很多我们的老祖宗就发现并且提出了,可惜自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,这个民族的人才全去研究那几本典籍去了。
统治者把人们的思维都关在了笼子里,社会进展缓慢。读了一辈子书都只为了当官,光耀家族玩女人。这群狗东西,都是历史的罪人。”
许贯中皱眉沉思,看向沈潮目光郑重了很多。短短几句聊天,就发现此人太过不凡。
沈潮最后的话也有些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,摇头苦笑道:“在下当年也想留在朝廷做些事情,可惜我这性子有些不合时宜。
如今奸党专政,蒙蔽朝廷。尽是阿谀奉承,嫉贤妒能之辈。我不愿与之同流,只好远离是非,游荡江湖。我也是刚刚返回家中,沈兄若是早来几月,你我怕要失之交臂啊。”
“哈哈,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。忘了和许兄说,我如今就住在郓州独龙岗扈家庄内。日后也是要常来大名府的,像许兄这样的大才,即便这次见不到日后也还要来拜访的。”
“我这点学问比起沈兄如萤火比之皓月,能结识沈兄是我之幸事。”
“嗯,以后我们常走动。我观许兄气质高雅脱尘,又厌倦这污秽的天下,可是有隐居之心?”
许贯中有些惊讶的看向沈潮,他的确有这想法,只是还未曾对人言过。
这到底是什么人啊,只能点头道:“是有这想法,我不愿同流合污,也无意去清除这浑浊世道。”
“是啊,这天下不彻底的革命,即便把皇帝和满朝大臣换一遍,也是无用的。
儒家的这一套家天下,早就证明了不能长治久安。不过许兄若是想隐居我建议还是往南走为好,这北方怕是要不太平喽。”
许贯中双眼微眯,神光隐现。心道这沈潮什么意思,难不成是个反贼?
没有接沈潮开头的话,而是带着疑惑口气,试探道:“沈兄说北方要乱?这又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