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别心黑之人,见势头不妙,卷着剩余钱财就不知哪儿去了。
西门庆由于找他的人太多,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不妙。
再加上第一天出金,就有数个大客户前来。将一个月的入金取的差不多,他立刻拖延时间到关门。
留下了两千多贯尾款,趁夜收拾所剩不多的家当。天一亮,就带着家人和四个心腹,驾着马车逃离了阳谷县城。
先是在一个村子里藏匿几天,然后派人去周边县城打探情况。
发现事情已经闹的不可收拾,到处都在抓捕他。这才心慌起来,如今整个京东西路,到处都贴着他的通缉画像。
管家哭丧道:“官人,好好的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啊?”
西门庆这几天反复回忆着点点滴滴,终于让他想明白了。
一切的开端都要从认识王真说起,很多事回想起来都充满了巧合。
尤其是这厮竟然出事前几日,就消失不见。
赤红着双眼,咬牙道:“王真!一定是这贼子骗了我!”
管家提醒道:“官人,咱们再待下去就不安全了,还请早做准备啊。”
“准备,准备,我知道去哪儿?”西门庆低声怒吼着。
一名仆役眼神闪烁,小声试探道:“官人,咱们现在离水泊梁山不远了,要不咱们...就去落草?到了那儿,就算官府知道了,也没什么办法。”
西门庆本就是个混混出身,对这种事儿倒没什么反感。
听到仆人的建议,眼神一亮。
心里盘算一阵,咬牙道:“好,就投了梁山。老爷我有武艺在身,又善经商,不愁混不到个交椅。到时再抢几个小娘子,哈哈哈哈。”
或许人衰到了极点,见到曙光就会兴奋,西门庆此时反而心情好了许多。
刘大宝小心的向沈潮汇报道:“官人,现在整个山东都乱了。那些投资者有很多都是向人借的钱,如今不仅家产全无。还欠了许多债,很多人受不了刺激,选择自杀。
最主要是当官的反应,有人蓄意将事情闹大,企图牵连蔡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