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美人,做些什么,就是禽兽。
什么都不做,也就算是禽兽不如。
想到这,杨牧苦笑一下。
“杨大哥,你在笑什么?”
显然,胡依宁也觉得气氛尴尬。
主动寻找话题。
“没什么。”杨牧道,“对了,依宁,你为什么非要来打猎啊。”
杨牧不懂,一个贵族小姐,怎么会喜欢打猎这种粗鄙的事。
“我呀。”胡依宁沉思片刻。
“我这辈子就想打仗。当个女将军。可是,爹爹不让。”
“爹爹说,胡家下一代中,我那两个哥哥都是不争气的,他就指望着我能嫁给一个好郎君,帮他守住胡家家业。”
“所以爹爹不反对我习武,却反对我打仗。”
“打仗?”杨牧失口笑道,“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,还想打仗?”
说着,杨牧捏了捏胡依宁的胳膊。
胡依宁嘤咛一下,躲在杨牧怀里,光洁的后背在他身上蹭了蹭。
“杨大哥,你。”胡依宁面色通红。
肢体的接触让她心里产生一种异样的情绪。
随后在杨牧耳边悄悄说了一句。
“杨大哥,我要是不当女将军,我就当你娘子。”
“啊?”
杨牧面色一变。
“不然呢,我身上你都看光了,你说,以后我还能嫁给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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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牧叹了一口气。
没办法,两人如此亲密,以古代习俗,自己确实得负责。
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体内的邪火被胡依宁撩得越发旺盛。
“其实今晚我就可以让你当将军。”杨牧将胡依宁搂得更紧些。
“啊?”
胡依宁刚表白完,听到的确实这样的回答,属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敌羞,吾脱其甲。”
说完,杨牧的面庞距离胡依宁越来越近。
胡依宁只感觉心脏骤停。
面对杨牧突然的攻势,有些手足无措。
外面下雪了,是那种北方特有的,带着凛冽寒意的狂风,仿佛能穿透层层衣物,直抵骨髓。
雪花如同天空中洒落的羽毛,无声却坚定地打在枯枝上、地面上,先是稀疏而轻盈,渐渐地,簌的雪声变得急促而密集,如同千军万马奔腾前的序曲,却又不失南方特有的那份细腻与温柔。它们轻轻触碰大地,发出柔和而悠长的回响,宛如夜空中最悠远的琴音,为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诗意与梦幻。
柴火在噼啪作响,火光逐渐旺盛,山洞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。
山洞内地气氛随之暧昧起来。
胡依宁脸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,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,宛如晨曦中初绽的桃花,既羞涩又动人。
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,脑海中如同被一阵狂风席卷,瞬间翻涌起了无数念头。
男女之间最实质的问题,胡依宁还有些朦胧,但此刻气氛到这了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胡依宁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,对即将到来的一切,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和朦朦胧胧的期待。自己这算什么,还没出嫁,就要,,,
胡依宁没有吭声,她红着脸顺从杨牧,然后吞吞吐吐地对杨牧说:“杨大哥,你会娶我吗?”
杨牧缓缓卸甲,不语。
这个问题,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
自己看起来,像是个脱裤子不负责的男人吗?
山洞内,战况愈演愈烈。
良久,在胡依宁的求饶声中,两军鸣金收兵。
杨牧怀着歉意,有些懊丧地在胡依宁耳边说:“真不好意思,我没太多经验。”
胡依宁忽地一使劲,在杨牧坦露的胸口上狠狠烙下一记牙印,痛得杨牧几乎要脱口而出惊呼。低头望去,只见一圈圆润而细腻的齿痕赫然印在他胸膛之上,边缘渐渐晕开一抹鲜红,宛如晨露中绽放的蔷薇,带着刺人的痛楚与莫名的妖艳。